心疾,他直接就被压死了。

调配的香依然在点,他又找人按着方子再配了些,随着使用时间增长,身体好像也适应了香药带来的冲击,现在用的量比刚用时,已经翻了两倍。

乔昭懿让岑聿给自己揉肚子。

岑聿伸手进去。

乔昭懿嘿然着哼哼唧唧。

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,可能是岑聿太纵容了,每日不贩点剑就难受。

岑聿目光沉沉地看来。

乔昭懿:“哎呀!”

这么看她做什么,就算是老夫老妻,也挺让人不好意思的。

她老老实实地躺了半晌,又忍不住问:“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
感觉氛围不太对。

乔朗向京中寄家书的频率也慢了许多,嘱托的话也少了许多,最初还是几页纸,最近只一张,说些嘱托,让他们在京中照顾好自己。

话越少,事越大。

但京中好似又没什么大事在发生,不知道是不是苏淮的案子。

“没什么。”

他空了两晌方答。

乔昭懿下意识问:“真的假的?”

她瞧着缉查院都要忙成狗,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,还是说事太大了,岑聿不敢告诉她。

乔昭懿小心询问:“我父亲人还在吗?”

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坏结果。

怎么联想到这了。

“……”岑聿:“没有。”

说完,觉得自己话有歧义,欲要搪塞,顿了两秒,想到乔昭懿因为听不见想要答案,可能要和他闹的地方,缓缓歇了心思。

岑聿:“今日陛下让我和邓仪去西暖阁,苏淮的案子,应当有了些进展。”

“嗯?”

“陛下要缉查院查查姚相。”

“嗯?!”乔昭懿从床上坐起,惊诧起来:“苏淮的案子是姚相做的?”

“不知道呢。”岑聿被她拉起。

没点灯,屋中黑漆漆的,但盛夏夜,窗户半敞,外面的光丝丝缕缕地渗进来,也能看得清彼此面容。

苏淮运河的扩建,姚党的不少心腹都去了,好几个还是要职。

动辄百万拨银的工程,想将所有的银子全用在该用的地方,自古以来,无一君王能做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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